本文是大象财经首席记者涉江根据币安慈善基金会工作人员的真实故事撰写,力求完整呈现一个真实的币安慈善,作者采取第一人称进行创造。
生命被层层叠叠的砂土埋葬,直到沉陷到大地的最深处,一切的感情都和生命一起消失,曾经歌唱的人和他的歌声一起消亡,曾经愤怒的英雄和他的愤怒一起沉睡,曾经流泪的公主再也不知道悲伤,在这里,生命似乎是一个美丽的笑话。
非洲,就像远古的战场,带着贫穷和疾苦,以及一点神秘的色彩,吸引无数慈善家们前往,而我,并不是慈善家,若说我初来的理由,不过是怀抱一点不知天高地厚的冲动和女性柔软的悲悯。
在非洲的三年间,我见过无数个流浪街头的小孩,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他们像一个个极度缺水的枯木,活成了张牙舞爪的样子,未曾开花便凋零一地。人们以为这里缺乏慈善和金钱,就像我当初以为的一样,但事实正好相反,全世界的慈善家们纷纷在这里挥洒雨露,当地的慈善机构多如牛毛。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效果并不明显。一个在非洲工作十年的人曾对我说,“这里和十年前,几乎没有任何区别”。明明每个人都在努力,慈善家、志愿者、孩子们……为什么努力奔跑这么多年,始终抵达不了目的地?每一笔善款,是否确实用到了需要的人身上?
带着这样的疑惑,去年六月,我加入币安慈善基金会,那时它刚刚成立,没有人说得清它是什么,要做什么,会改变什么?它在质疑声中出生,有不少恶毒的声音在揣测给它,就像过去几百年很多恶毒的揣测,给了那些黑皮肤的孩子们。但它仍保持着全然透明,对全世界开放,用区块链记录每一笔善款的来龙去脉,我作为项目执行者,没有一个币途径我的钱包,它们始终直达每一个救助者。
我知道我们每个人心中的正义都不一而同,但质疑不会带来改变,唯有行动才能诠释各自心中的正义和善良。
01
从来都是别无选择
Joen是我在币安慈善基金会第一个试点项目“免费午餐”资助的孩子,第一次见她时,她捂着肚子趴在左右晃荡的课桌上念念有词,我问她生活有什么困难,她抬头我,“我很饿,但我努力留在课堂上继续上课了。”努力挤出的一丝笑容好像反倒是要安慰我一般,没有哭泣,没有抱怨,接下来的聊天里,她始终保持平静,就好像在谈论别人的事情。
我几乎忘了她只有16岁,她告诉我,豆子饭是他们能吃到的最好的午餐,而更多的孩子只能靠喝水充饥。即使这样,课堂上的学生一直在减少,直到所有的孩子因为饥饿,离开学校,比起书本背后将打开的新世界,此刻面临的可能真的会饿死的难题,更让孩子们刻骨铭心。
在国内,也偶尔会听见亲戚朋友询问弟弟妹妹们“想继续读书还是去工作”,这是选择。对非洲的孩子们而言,所有生活的难题,也有两个选项:“读书挨饿”和“工作果腹”,这却是,别无选择。
我有选择,我选择了非洲,选择的那一刻,很多人不理解,但我想如果我要走,我一定随时可以离开。
3月的乌干达已经进入夏季,昼夜温差仍然很大,白天有的时候非常的炎热,我与基金会的同事一起,拜访了乌干达地区无数的学校,与老师、学生和家长面对面了解需求、普及区块链和数字货币知识,设计项目,有时候开车几十个小时去边远地区发放物资,我每天穿着短衣短裤穿梭期间,一个月后,我身上开始起大片红疹,并迅速从躯干蔓延到四肢,密密麻麻。
那一刻,如果说我没有后悔踏上非洲的土地,是假的。
我战战兢兢穿梭在传染病和皮肤科检查,而医生听说我是刚从乌干达回国,第一句话便是让我站的离他远一点,然后大笔一挥给我开了一张艾滋病的检查单,赶紧把我打发走。
拿到检查单的那一刻,我大脑空白,我开始手抖腿软,我那一腔“锄强扶弱”的侠女气概都消失了,我忘了我们在非洲为超过名儿童带去了免费的午餐,我忘了那片滚烫的土地上欢乐的笑容,我无法冷静的思考我工作的意义。抽完血大脑一片空白的我,连口罩都落了,护士望着我的背影,大声喊了一句“哎,那个查艾滋病的,你落了口罩和帽子”,一瞬间,抽血室一百来号人,齐刷刷的望向我,眼神里充斥着好奇、惊讶和恐惧。
老天还是给了我选择,最终确诊只是过敏,我心中的大石头一下落了地,也才终于冷静下来。一百多双异样的眼神,足以杀死我,那非洲的孩子呢,她们又何尝不是饱受非议,她们又做错了什么?她们会被艾滋病杀死,被暴乱杀死,被饥饿杀死,被豺狼虎豹杀死……最终也会被有色眼镜杀死。
02
粉红币的魔法
在国内养病期间,我看了一部电影《何以为家》,主角赞恩的妹妹第一次来例假,赞恩帮毫无经验和常识的妹妹偷卫生巾,第一次在Luuka地区调研卫生巾项目时的情形又出现在我眼前。就像电影里悲剧始于这场初潮一样,11岁妹妹被迫嫁人,最终死于难产。在非洲,初潮也成为女孩们无力改变命运的刽子手,15岁以前就成为母亲的女孩子比比皆是。
那时,我们这些以女性成员为主的币安慈善团队,对一个现象产生了天然的敏感:女孩们经常会在某些天突然从学校消失;大部分学校女孩的辍学率都比男孩高。随后的调研,我们找到了这一问题的根源。当地的女孩子因为买不起卫生巾,以及缺乏对生理期卫生知识的正确认识,很多女孩在生理期躲在家中,甚至休学。当迫不得已需要出门时,她们就用树叶或破布遮挡月经。很多女孩因此患上严重的妇科疾病,甚至威胁生命。
(粉色币募集的卫生巾的发放)
(粉色币募集的卫生巾的发放)
对于身为女儿身,我们也许无法选择,但面对生活,我们可以挺起胸膛,所以我们发起粉色币倡议,这个为女们量身的项目,我不知道它能帮助多少女孩找回自我,但是我知道,踏出第一步无比重要。
非洲的孩子们有一种天生的活力和灵气,女学生们每天走四五个小时上下学,谈到校园时光永远是开怀大笑,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只有谈到生理期,闪躲、自卑,甚至恐惧。我采访了近百个女孩,当我问她们经期是否有卫生产品使用时,几乎每个女孩都回答我“Yes,wehave”(是的,我们有)。我很惊讶,因为这与很多国际组织的报告以及乌干达政府的统计数据相悖。
后来我知道是羞愧、自卑,让她们有苦难言,无法讲出实情。粉色币是一种加密货币,和世上许多加密货币的原理无二,但它却也不一样,它是一款真正意义上的“价值稳定币”。
每一枚粉色币价格将与一个女孩一年的卫生巾供应量锚定,而非美元或人民币的“价格”,比如当地一年的卫生巾价格是4.5美金,如果一期要支持1万名女生,我们就会将捐款中等值4.5万美金的加密货币兑换成1万枚粉色币,发送到需要帮助的女生手中,剩余的捐款会在下一期捐出前换成相应的粉色币。女孩们可以拿着粉色币兑换卫生用品,而卫生用品供应商可以在币安乌干达法币交易平台兑换成中标价格的乌干达先令。
(老师在教女孩们如何使用卫生巾)
曾有个受捐助的女孩对我说,她觉得粉色币是一种仙女的魔法。这是粉色币项目实施之后,我听到的最美的一个词,好像突然间眼前不是战乱和贫穷,而是这片广袤的草原和壮阔的夕阳,孩子们可以在这天地间堂堂正正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我知道没有人能凭一己之力撑起整个区块链慈善行业,我们需要和慈善行业、区块链行业的公司并肩前行,我们这支币安慈善的娘子军,愿意作为先遣部队率先尝试和摸索,但摸索就会有成功或者失败,任何人都可以对我们发出质疑,但那些坐在写字楼里“笔尖担道义”的你,我希望是有意义的建议,甚至跳下神坛,跟我们一起践行这份初心。
去非洲之前,朋友说:这不是一条好走的路,你不去自有别人去!
我至今不知道我是否走了一条好走的路,但我相信这是一条正确的道路。
我们就是“别人”。
后记:
8月8日,从非洲一线归来的币安慈善的小姐姐们在社群分享了他们在非洲的经历,分享中,让区块链慈善不再被误解成为她们共同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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