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药店
您现在的位置: 坎帕拉  >> 坎帕拉特产 >> 正文 >> 正文

从ldquo社会人格论rdquo

来源:坎帕拉 时间:2020/10/20
儿童白癜风能治好吗 http://m.39.net/pf/a_4577583.html

上文我们讲了从个人的角度,有性恶的本我,有性善的高我,也有觉知的自我。而且我们讲了本我和高我的力量都很强大,随着环境的不同,互有胜负。高我要战胜本我,就得自我帮忙。而一般人的自我都是很弱的,所以要保证成功的话,就要建立强大的自我。而如何建立强大而正确的自我,就需要学习强势国学的六经之道,为己之学。

那么如果把社会比喻成一个人,他有没有三个“我”呢,如果有,又是什么样的角色呢。我们带着这个问题,来论述一下。

纵观历史,答案是肯定的,社会也会发展,也会斗争,也有三个我。但是和个人不一样的就是,它具有“历史局限性”,也就是说他的角色是可以改变的,而改变的关键因素就是施政理念,说深点,就是意识形态。《中庸》里的“人道敏政,地道敏树”就是说政治对社会有重大影响。

第一阶段:道在圣王

我们先看一下三代之政(我们这里特指尧舜禹三代圣王)。在这个时代,圣王代表社会的高我,民众代表社会的自我,而大洪水和四凶(当时的四大恶人领导的势力)代表社会的自我。

尧帝聪明文思,光宅天下;舜帝大孝感天,浚哲文明;大禹治水功高,天下宾服。这三个君王德行通天,美名遍地,所有的社会成员都能感觉和认可到他们是社会高我的代表。因此朝野上下紧密的团结在他们周围,进贤举能,治洪水,除四凶。

第二阶段:道在君相

自从禹传子,家天下之后,到东周前期。在这个时期,除了开国两任和中兴之君外,大多数的即位者不能保证是圣王,因此就需要诸如龙逄、伊尹、傅说、商容、箕子、周公、召公等这些圣相来辅佐。但这样有个矛盾,比如周武王和姜太公,周公旦这些圣君圣相加起来,自然代表社会高我,领导社会成员革命也好,建设也罢,都绝对是一股进步力量。可是由于是家天下,难保不出昏君。出了诸如商纣王这等昏君,圣相们也没辙。此时圣相越正确,越代表高我,在位的昏君及其他的追随势力就越代表社会本我,说时髦点,就是当时的反动派。因此必将被代表高我的新的君相力量所打败。这就是我们经常说到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第三阶段:道在师儒

春秋后期越来越乱,礼崩乐坏。这时候道为天下裂,诸子百家各领一隅,成就大争之世。孔子道高且全,虽贤如颜子,犹有难以钻仰之感;虽智如子贡,犹有万仞宫墙之叹。亚圣孟子领孔子高我性善之旨,遍行齐、魏、宋、鲁,然当时无论军民,都已经沦为社会自我,仓廪实而知礼仪,衣食足才知荣羞,民无恒产则无恒心,国无强兵则惶惶不可终日。亚圣孟子,明知不可而为之,明性善,倡王道,著书立说,为后世存道。大儒荀子,领孔子本我性恶之旨。做了如下文化之革命:

把属于社会自我的百姓,定义为社会本我。把君主强行定义为社会高我,提出人定胜天。其后面学生李斯、韩非把这个应用到了极致(这里说一下,除了尸子商鞅一系,后世法家均出自孔门荀子一脉)——把人民当黔首,当工具,用恐怖高压,重法赏罚的方式来操纵这个工具,从而打败和自己立场不同的敌人。对,在这里,所谓的敌人已经无关道义,只要和秦国国君(李斯强化后规定秦国的国君是唯一一个代表“社会高我”的人)作对,就是敌人。

好了,在这套学说里秦国国君是社会高我,老百姓和敌人都属于社会本我,那么谁是社会自我呢?答案是——官僚士大夫集团。这就是分封制改成郡县制的根本文化原因,有了地盘,这些官僚才会更加卖命。这次文化革命很新颖,很彻底。直接撕裂了道统,侮辱了百姓,焚了传道之书,坑了为民请命之儒。因此现在想为“暴秦”翻案的那些公知和那些成功学大师们,非傻即坏,非愚即狂。

终于,忍无可忍的百姓发出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起义之声,诚如贾谊《过秦论》里所说:“一夫作难而七庙隳,身死人手,为天下笑者,何也?仁义不施而攻守之势异也”。

汉朝建立之后,汉族始安。求诗书于秦火未及之墙壁,起老儒于酷吏难寻之深山,于是乎斯文再盛,华夏重光。虽六经仅存其五,经文新古难明,然我大汉,文武之道不坠,圣人之心犹存!

经博士之后,白虎观之前。政府重新定百姓为社会自我,百姓学而优则仕。大成至圣先师孔夫子为社会高我的总代表,家天下的天子只是一爵称,都是为天(社会高我的复魅称呼)服务,高于公侯伯子男罢了。而此时的社会自我,就是以匈奴为代表的胡人夷狄。

东汉末年,所谓的举孝廉已经不是从百姓中选了,也不是学而优则仕了。而是权贵的子女和裙带关系了。当时民间讽刺“举秀才,不知书。举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

后汉三国刘皇叔举仁义,代表社会高我,文有卧龙,武有五虎。惜孔明前期重道而轻儒,刘皇叔言信而内疑,落凤之后,君臣隙起,天人道隔。虽白帝城内明心,失街亭而悟道,然十年之功,毁于一旦,天机已失,将复何及。

高我失守,本我恣睢。至于魏篡汉,晋夺魏,乱七八糟,乌烟瘴气。五胡乱华,屠戮我族,曹孟德之罪,通于天也。今有公知居然赞美曹操,忝居教授之位,欲篡中华史,无知无耻之甚也。

从此佛教侵入,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人头翻滚,法学重施。隋炀帝穷奢极纵,天下失道,隐在六经。

国家不幸诗家兴,在失道的年代,自我缺乏教养,因此显得浪漫“自由”,诗歌迎来了黄金阶段,但从来没有人注意过“诗仙”只是政治白痴,“诗圣”只是空载苦痛。这个原因,大儒韩愈看到了。因此提出“道统论”,成为百代文宗,提倡古文运动,文起八代之衰,后世尊为八大家之首。

韩愈《原道》曰:斯道也,何道也?曰:斯吾所谓道也,非向所谓老与佛之道也。尧以是传之舜,舜以是传之汤,汤以是传之文、武、周公,文、武、周公以是传之孔子,孔子以是传之孟轲,轲之死不得其传焉。

果然唐后再乱,但由于古文运动,虽然五代十国混乱异常,仍然没有被社会本我——夷狄占领。赵宋之后,文运再兴。仁宗神宗,群星璀璨,文臣武将,赫赫名臣。其中北宋五子,遥接道统,各领风骚。中华神族,再现灵光。

南宋朱熹勤苦力大学博而识短,虽知尊孔,不知尊道。不识康节之妙,不识横渠之奥,不识濂溪之要,只尊二程,且终归于小程子。道缺其四,以理破情,欲以自我胜本我,其说虽高,其魄虽雄,其功虽深,其徒虽广,然如幼儿推千钧宝玉之车而逆山坡而上,虽苦终败,其祸必惨。辽金之辱,蒙元入侵,神州陆沉,文化归因,就在此处。(很多人从政治、经济、军事来分析历史,本文认为文化才是生产力的最底层,文化影响的深度、广度、力度、持久度远胜前三。因此没有论及形而下的军事经济政治,非不能也,非无学腐儒也,是不为也,亦不当为也。)

第四阶段,道隐经书,组织崛起

元朝建立了严格的民族等级制度,此时元朝那些贵族已经成为社会本我,代表反动的一派了。老百姓中的无私的劳动者变成了社会高我的代表了。各种反元势力秘密结社,隐在江湖(早期骨干均是读书人),默默的守护着这些“稀疏的高我萌芽”。但是由于比较稀疏,所以百姓还很不自信。但是元朝的压迫实在太狠,最终还是爆发了各路起义。这时有一个人看到了民众的力量,他就是明太祖——朱元璋。

朱元璋带领农民第一次取得了政权,这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以前都是贵族豪强带领的军队,要么就是利用了农民起义。而朱元璋做到了,而且他凭借对百姓本能的爱,也想建立一个人民政权。奈何读书太少,被官僚集团利用,虽然杀了很多官员,土地上实行“鱼鳞册”,最终还是没有恢复三代之治。(上月文章有原始共产主义的文章)

而此时人们的精神更加困苦,道在何方?朱熹学说局限性越来越明显了,但是作为官方意识形态灌输,很多读书人也没办法,只能把自己的一些看法以小说的方式藏在《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等里面,江湖至今还流传着这些典籍。终于,遥悟孟子的王阳明发明了心学,可是到了后学手里,把良知等同于禅宗的自性,最终导致了“平生静坐谈心性,临终一死报君王”的难以经世致用的不良学风。再加上,官僚体系对百姓的压迫,以及自然灾难,明朝最终亡在了李自成这个不学无术的流氓头子领导的起义军手上。

清朝赶走了李自成,入主了中国。对南明进行了血性的镇压。除了清初少数几个王侯将相,社会高我隐入民间,继续秘密结社和发展,不过由于异族压制,几乎处于市井状态。这一阶段,诞生了大量的反清复明组织和各种手艺人组织,江湖十六大门派正式形成。这些帮派为民国革命提供了大量的资金和人才储备,事实上直到解放前,很多情报部门,政府机构,军队训练,经济商会仍有大量人才属于江湖中人。

第五阶段:道在人民

上一个阶段,自我的主要力量变成了脱离土地的无产阶级,特别是其中的帮派组织和革命团体。社会本我变成了“三座大山”(帝国主义,封建地主,官僚资本)。而社会高我变成了淳朴的工人和农民。

毛主席敏锐的观察到了这一点,人民在历史上第一次从幕后走向前台,并且是C位。人民从社会自我终于成长为社会高我。不过这里面有一个关键,就是在于组织。人民从来都只是分散的,充当社会自我的角色,但是经过教育,经过团结的人民。可以实现文化阶级的伟大跨越,成为历史的主人,民族的主人,社会的高我。而要动员团结起人民的关键组织就是中国共产党。因此新中国才把共产党领导写在宪法上,这就是为了保证上升为社会高我的人民当家作主。

从建国前的一穷二白,我们一扫经济上的弱势,军事上的弱势,精神上的弱势,走到今天,确实不易,真的要高呼一声:人民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

在这个阶段社会高我是人民,社会自我是中国共产党,而社会本我变成了资本主义。

第六阶段:道在天地人

为何公知高高在上,充满虚妄的优越感,因为他们没有看到社会的高我已经从贵族变成了人民。他们轻视人民,认为庶民只是精神文盲和经济韭菜,其实它们才是可笑的,不从事价值生产的。

可是为什么民众里确实有很多人素质极低,甚至是刁民恶民呢。刚才说了,民众要从社会自我变成社会高我,需要两个条件:团结和教育。

我们前文一再讲了不学而知,不习而成是不可能的。改革开放后,相当一段时期,我们放松了对人民的团结和教育。思想政治教育沦为形式,阶级同盟,革命友谊沦为笑谈。常此以往,初登时代舞台的人民作为社会的高我,必然会堕落为社会自我。这就是毛主席老人家最担心的复辟,当年文革的初心是什么?翻译成社会人格伦,就是当时党内出现了一波精英,想让自己和自己的派系成为社会高我,而放任人民堕落为社会自我。表面看,这并没有什么问题。因为在社会高我和社会本我的较量中,社会自我帮助谁,谁就会取得最后的胜利。那么,如果这部分精英党员成为社会高我,作为人民的社会自我只要牢牢控制在他们手里,不是也能战胜敌人吗?

毛主席屡次说过,要务必保持谦虚谨慎,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往往是幼稚可笑的。这些人犯得就是自大病,每个时代谁能代表社会高我,不是自封的,而是历史选择的。引用孔圣人的话就是:唯上知与下愚不移。说透了,上知就是圣人,下愚就是百姓。真正的社会高我只能是这两类人来做。因此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不是某些经济教授讲的缓解就业压力,而是确确实实的接地气,说深点,就叫:下学而上达。

因此未来我们建议政府要加大对人民的团结和教育,这个教育不仅是爱国主义政治教育,更是爱的教育和道的教育。让人民真正配得上社会高我这一历史选择。否则人工智能全面普及和升级之后,作为人民的劳动属性有可能被大幅替代和削弱,那么根据马克思主义原教旨所谓的劳动者就是主人的推论,掌握先进生产线的人工智能莫非要成为国家的主人?

因此通过真正的国民教育,培养天地人。什么是天地人,就是某些精神和价值不朽的人。天地人既拥有自然人的艺术品味,个体野性;也具有社会人的爱党爱国,团结奋斗,正义忠信。

第七阶段:世界大同

在这个阶段,作为社会自我的中国共产党,领导大量达到天地人水平的人民群众,和这个信仰大量垃圾文化的旧世界,金权僭主,一切反动派做最后的斗争。自我帮高我,必然战胜本我,这就是我们的根本逻辑。

民族复兴,人民幸福,世界大同。

我们的目的一定要达到,我们的目的一定能够达到。

(注:对本文三个“我”吃不透的,请查阅昨天的文章今日方知我是我)

守恒

一流的文章来源于一流的读者!

转载请注明:http://www.mahuatengg.com/kpltc/5213.html

  • 上一篇文章:
  • 下一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