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Tango还是会时不时想起,
东非高原上湛蓝的天空,
尼罗河气势恢宏的水流,
大草原上近在咫尺的野生动物,
和乌干达那群天真无邪的孩子。
“身体是回来了,但我的心好像永远都走不出非洲了。”
说穿了,都是爱呀。
出发之前「一部电影的鼓舞」年的夏天。
19岁的Tango带着对非洲的无限遐想,
义无反顾地踏上前往乌干达的旅程。
“怎么就想到去乌干达呢?”我问Tango。
“原因还挺简单的。
我当时看了一部电影,讲的是战乱时期的乌干达,
一个白人为了保护当地的孩子们,倾家荡产在那里建了一所教堂的故事。
我特别想亲眼看看那座教堂,所以就去了乌干达。”
Tango说。
“那你父母怎么看?”
“原本以为爸妈会不放心我去充满神秘感的黑非洲,
没想到他们却说:
‘如果你觉得有意义,那就去吧。’
我爸爸甚至还给我买了最好的航空公司的机票呢。”
说完,Tango笑了起来。
就这样,
在接下来的仅仅一周时间里,
Tango成功地匹配了乌干达的教育志愿者项目。
并于7月14日至8月27日这长达45天的日子中,
开启了他漫长的东非之行。
HappyTimes“他们居然和我下跪”
抵达乌干达后,Tango来到一个叫做Wubolenzi的小村庄,在一所名叫HappyTimes的小学教起了数学。
“我永远无法忘记第一天上课时所感受到的震撼——校长居然让孩子们和我下跪。”
即使过去了将近三年,当Tango回忆起第一天上课的情景,那强烈的文化冲突,语气还是透露着震惊。
“我教的是7年级的孩子,大约12、13岁。可能因为是毕业班,孩子们都非常认真。不过他们的基础真的很薄弱,还很内向。第一天上课时,我照着课本讲,但感觉他们并不懂。于是我又倒回去教以前的知识点。平均下来,一个知识点可能要教2、3天。”
平日里,除了上课,Tango还和孩子们一起踢球,一起做手工,一起耕地……一起创造了许多美好而珍贵的记忆。
“Muzungu(白人)!”
“嗯?”
Tango当时教书的学校是NGO(非政府组织),除了教学之外还会收养很多流浪儿和抛弃儿,收养的孩子大约有~个。
“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名叫Nasunday的小女孩,大约5、6岁,神经上有疾病,非常易怒、情绪化。每当她情绪失控的时候,那里的老师总是抓起她就打。”
“尽管我们语言不通,但Nasunday还是很喜欢粘着我。我经常回想起我们坐在台阶上的‘谜之对话’。她叫我‘Muzungu’(当地语,意为白人),我总是‘嗯?’,哈哈。”提起孩子们,Tango既心疼又开心。
即使是这样简单而又重复的对话,在Tango看来也是相当快乐的。
不可能完成的事
不凑巧的是,乌干达的学期在7月底就结束了。这就意味着,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Tango面临着“失业”的局面。
“确实很尴尬。当时也迷茫过,不知道自己的到来是否能给孩子们带来实质性的帮助。
不过既然来了,我也不希望自己的这趟经历最后只能沦为饭后谈笑的资本。
我希望我确确实实能够为孩子们做些什么。”
于是Tango和同行的志愿者一起跑去了家访,与孩子们坐在同一辆卡车上。尽管一路颠簸,也丝毫没有影响到孩子们愉悦的心情。
到达孩子们的家后,眼前的景象让Tango心如刀绞:
“一座小砖房,两个小房间,却要住下一家十几口人。两块发霉的海绵就是一家人的床铺。小房间里没有窗子,难闻的气味挥之不去。”
于是,Tango和小伙伴们萌生出了筹钱为孩子们改善住宿条件的想法。
“刚开始的时候进度非常慢,第一个星期才筹了元,距离我们当时设想的目标——3个星期筹集5万元差了十万八千里。
面对遥不可及的目标,一些小伙伴产生了消极的想法,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整个团队的气氛也变得很紧张。
碰巧国内又发生云南地震,很多人在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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