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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干达那些跟扎了针似的沙发夜

来源:坎帕拉 时间:202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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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乌干达的最后一个城市Kisoro,沙发主是一对美国夫妻,73岁的Chick和他的妻子Barbara。

他们在这里建了一个营地,里面有教堂,同时也是医疗站,有宿舍,一大片的菜园,养着24个工人和一群无家可归的女人孩子。营地还在扩建中,空了两个小房间招待沙发客。他们说,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免费的,工人帮忙打理营地,给病人物理治疗,Chick给他们发工资。而来看病,寻求帮助,无家可归住在这里的人,全部都不用花一分钱。对他们来说,Chick夫妻俩就是他们的上帝派来拯救他们的。

Chick夫妻在驻扎乌干达之前在卢旺达开了间学校,专供穷人家的孩子免费上学。后来因为在他们学校毕业的学生都很优秀,工作后薪资待遇很好。然后政府部门的人就开始把他们的孩子往这个学校塞,他们不愿意,又不能得罪政府,只能离开卢旺达,到乌干达继续帮助非洲穷人家。

Chick说他们夫妻俩当过一次沙发客,很差的环境,只有一个很小的床垫,那晚一夜没睡,之后就再也没有住过沙发,反而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提供沙发帮助背包客。

当他问起我们,住沙发遇到的困难的时候,我想起了在Kisoro之前的那个城市,Kabale难忘的四天三晚。

山村之夜

刚到Kabale,Johnson说我们可以住在湖边山村他父母家里,而那个村子离城里大概15公里,没有公车到,只能坐摩托车去,而摩托车的价钱是先令,这个价钱,刚好是汽车跨国到卢旺达首都的价钱。

听到这些,我们心里咯噔一下,互看了一眼,两人心里都有点打退堂鼓了。15公里远的距离居然没有公车,还那么贵,可想而知那里是有多偏僻。

想归想,沙发毕竟不是酒店,不能任性地到了门口见了主人了再说不去。

天色渐暗,气温也慢慢下降,预感到坐摩托上山会冷,我把最厚的牛仔裤换上,穿上长袖运动套衫,再把包底很久没穿过的冲锋衣翻出来套上。

摩托坐着三个人加一个大背包,一路往山上爬。戴着冲锋衣的帽子冷风还是嗖嗖嗖地往里钻。

车灯照射下,沿路一直零零散散地走着一些村民,而这条山路,是一辆大货车的宽度,崎岖不平,经年久月,大货车轮子在泥路上碾出的深深的坑,混合着石头杂乱分布的突出,对我来说,摩托车基本是无路可走。

只见车轮子沿着突出的路埂爬,就好像是窄窄的田埂,我感觉轮子下一秒就滑到旁边的深沟了,或者撞上大块的乱石,每每看得心惊胆颤,车头晃了几晃,没有摔,还在继续往前开。

盯着路看越看越怕,把眼睛挪开一会,然而颠着颠着又忍不住去看。就这样一路揪着一颗心也不知道开了多久,终于到了的时候大腿都颠得没感觉了。

九点多,除了一个火堆,还有旁边围着三个人,火堆旁隐约看见一排房子,黑乎乎的就啥都看不见了。

Johnson把我们带进屋里,一色的土黄泥砖墙,顶上孤零零挂着一盏昏暗的灯。屋里一张大桌子,还有几张木凳。另一边堆了两袋沾满泥的大蛇皮袋,看着像是装满了土豆。

在蛇皮袋的旁边有个布帘子,Johnson说那是我的房间。寻思着把背包先放房间,到处摸不到电灯开关。Johnson说,对不起,那房间没有灯。

好吧,我打开手机电筒,推开咿呀咿呀的木门,扛着包低头踏进去。漆黑的房间吞噬了大半手机电筒的光,只能隐约看到靠墙一张小小的床,床上看不清楚颜色的薄薄的床单,床头一张木凳,坑洼的泥土地面。这就是我的沙发,Johnson说的,他家里人专门辟出给沙发客的独立的房间。

当时绝望的想叫住外面的摩托,把我带回城里去,沙发,我不住了!

当然最后,身为一个有教养的中国人,我还是很礼貌的留下来了,虽然失望,还是尽量表现的感激。而小伙伴则一直憋着一张拉屎脸,用Johnson转达他爸爸的话说,我一直不知道他是不是开心的。

放下行李出去见过他的家人,在火堆旁烤火,才慢慢觉得不再那么冷。虽然觉得不太可能,还是问了一句怎么洗澡,毕竟大冷天的晚上,能洗上一个热水澡会很幸福。Johnson说晚饭后可以给我们准备,然后拿着手机电筒,带我去看了厕所洗澡间,回来我当即说不用麻烦了,今晚不洗了。

晚饭,已经是十点后了,一大锅的豆子煮香蕉,都够十人份了,说那是给我们俩的,直觉在喂猪。

充电,也是没有的。唯一的那盏灯,是太阳能电板提供的能源,这个村子还没有通电。

一夜无眠,我把袜子,运动裤外加牛仔裤,长袖运动T恤,羽绒服,全都穿上了躺床上才没那么冷。好梦,那是不存在的。

第二天,睡眼惺忪地醒来,手机已经九点多,房间里依然是黑的。把背包搬出外面翻衣服,底部一片黄泥。

天亮了,终于看清楚了这个房子的全貌。

还有前一晚看过一眼后就决定忽略的洗澡间,万年青搭成的墙,天空为顶空气为门,够特别原生态。

蹲厕所不用刷手机,厕所往外看的风景足够美,但是要放上音乐,自己哼点小调也行,保证别人知道厕所有人就可以了。

Johnson说热水准备好可以洗澡了。于是拿了个脸盆,倒上半锅豆子味的热水,混着冷水勾兑差不多够一脸盆了,端着去洗澡间。挂了浴巾在门框上当门帘,站起来的时候还是笑喷了,这个门矮得还能看见半个身子。只好喊了小伙伴在不远处当门神,速战速决,毕竟,一脸盆的水再怎么省着用也维持不了多久。

Johnson回城里去了,留下我们跟他的父母兄弟还有小侄女一起。我们订了2天的沙发,不好意思半途离开,只能熬多一晚。

他们是不吃早餐的,我们只能去村里唯一的小店,买了唯一不用煮就能吃的类似炸馒头的小吃,配上他们送来的,满满浓烟味,还有豆子味的茶。

在全民英语的乌干达,这个村子明显脱离了社会,大人小孩完全不会一句英语。从村头逛到村尾,吸引了大批村民,却没有一个能交谈。

村子是在山顶上,一大早能看到云海,旁边一个湖被无数这样的山包围了起来。

风景很美,往山下走去可以到湖边,看着很近,来回却花了几个小时,尤其往回爬上山时累得气喘吁吁。

Johnson的哥哥带着我们去了一个村民家里,说是尝尝他们的自制啤酒,也叫汤。就是这样一个东西,说是刚刚煮好是甜甜的,开始发酵后有点酸酸的,每天不一样的味道。

总是有害羞又好奇的孩子过来看我们,拍个照片能把他们乐死。没有智能手机的村民们,这个时候,有一部拍立得的话,照片就是给他们最好的礼物了。

坐在院子里,看着Johnson家里人在收豆子。这里都是自给自足,种什么吃什么,所以每顿他们都煮的香蕉豆子,香蕉豆子,香蕉豆子,还海量的每次搬一大锅,说我们吃得太少了,要多吃几大盆才好。

两个流着鼻涕的小女孩,在我穿着羽绒服冲锋衣的时候她们还穿着个短袖裙子,手上拎着一件小外套也只是拿来玩,不知道为什么裤子只有一条腿上有。

天黑后更冷,我们主动帮忙点起了火。

附近的村民们都知道了这里住着两个木松古(谐音,在非洲是白人的意思),都过来火旁凑热闹。大人们站在矮树篱笆外面看着,小孩子们则一堆堆的围着我们,看到我们拿起手机就摆起各种姿势。

第二天一早,吃了个炸馒头后我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Johnson的父母比划着他们在做午饭了,让我们吃了再走。想到毫无惊喜的又会是豆子煮香蕉,还是三个小时后才能做好,我抓了抓痒痒的手臂,赶紧挥手表示不要,再摸着肚子表示刚吃完早餐还饱,跟他们告别离开了。

走了不知道几公里,终于到半山腰Bodaboda站,打了个摩的,一路又是揪着心回到了城里。

最不要脸的人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从山村回到城里,我们搬到另一个沙发主家,男主人Justus,家里有一个妻子,一个儿子牛顿,一个9岁的小女孩,当时还有另一个沙发客住在那里。

到的时候,女主人跟儿子牛顿在做饭。我闻到了,豆子,米饭。在乌干达呆了一个月,我对豆子,香蕉,已经是听到有点怕了。混着豆子汤吃了点米饭,对主人家表示了感谢。

然后拿着帽子准备去逛逛市场,小女孩指着我的草帽,满怀期待的看着我笑,于是我把帽子扣在她的头上。她戴着跳起来,帽子明显太大,左右摆动。我笑说了一句,太大了!准备拿回来,她说,不大啊,刚刚好,很适合我,我很喜欢呢!边说还边挪了几步,远离我的手臂可及范围。

我任她折腾了一会,最后还是拿回来了。临走前跟他们夫妻打了招呼说出去逛逛,顺口问了句需不需要带点什么。然后女主人立刻上前来说,要要要,我们需要晚餐。听着有些奇怪,我还是说好啊,我买些菜回来煮吧。几天没吃蔬菜,我嘴馋了,刚好买个大包菜。

然后女主人又说,晚饭只吃蔬菜吗,没有其他东西了?才意识到她可能是让我包了全家人的晚餐。看着那一个炭火小炉子,我是没办法拿这一个小炉子做出7个人的晚餐的。但也只能说,我去市场看看能买什么回来吧。

傍晚,捧了一大个卷心菜,还有马铃薯回来。香蕉我也不会煮,要给他们尝试中国菜,我只能烧个手撕包菜,还有酸辣土豆丝了。

Kabale的晚上很冷,趁着天还没黑,找牛顿要水洗澡。牛顿妈听到了,说,我们很缺水呢?可我们需要水啊,两天没洗了,出了汗一身脏。这才不情不愿地给了我们一桶水。

领我们去房间,开门后看到这简洁的程度,脏兮兮的垫子和毛毯,也是很无语了。

开灯后一闪一闪的,想去调整一下灯泡,结果连着灯泡的电线一碰就断了。

洗完澡后开着手机电筒收拾背包,房间里的蚊子多得没法呆,幸亏还有蚊子喷剂,喷了整个房间。

收拾好自己,准备去做菜。刚进厨房就听到女主人拎着我买的菜,说就这么点,还不够我们家一个人吃呢。我再次无语,说,你不是还煮了其他食物吗。

后来不知道她是闻到了灭蚊剂的味道,还是进了我房间。问我可不可以借她用一下灭蚊剂,说她家里有很多蚂蚁。我给了她,再拿回来的时候,本来还有大半瓶的,都空了。

然后我撕包菜的时候她问,怎么煮?我告诉她,等碳烧热了,热了油后放辣椒跟包菜下去炒。她说他们家不吃辣,那好,我分两次炒。她问是不是要很多油,说他们家没油,拎着一个还没半个巴掌大皱巴巴的塑料袋,说只能从这里挤一点油出来了。

明明中午另一个沙发客还拿着一杯油来拌沙拉,这会就说没了。我问,没有油,那我要怎么办,怎么炒菜?小女孩在旁边立刻说,你去买呀!真的是秒答!我真真是无语到生气了。停下手中的活,既然没油,我是做不出这个菜来了,那就不做了吧。拿着指天椒准备回房间,然后女主人说了句,辣椒可以留给我们呀。靠,全家都不吃辣的人家,还要把辣椒留下来。

第二天早上,不知道她哪里拿来几串塑料珠串,守在房间门口,见我出来就问我要不要买。

Justus发信息来,说他去上班了,让我们起床吃早餐后等等他,他回来拍照我们再离开。然后我们去到客厅,问女主人要水喝,她说茶壶里有,翻底了倒出来两半杯。早餐我们也不指望了。

合照我也不喜欢,直接剪掉了。

相处24小时不到,我已经对这个家庭充满了绝望。相比其他的非洲家庭,开着一家照相打印冲晒店的他们不在最底层。男主人可能是好客也喜欢接触外国游客,奈何女主人有着其他的心思,跟着她成长的小女孩,直让我想起埃塞只会说moneymoney的小孩子。

Theend

Mar4,

Makamba,Burundi

文末ps:附上乌干达著名的街边小吃,Rolex(劳力士),估计是全世界唯一支付得起的劳力士了,8毛人民币一个哈哈哈。

流浪有毒,你要来点吗?

Alli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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